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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望您想办法守住，毕竟玄灵山就靠我这么一个空壳子来支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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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墨，你……你还可以重修无情道啊。”萧棠蹙着眉，离窗边近了一步，却不敢触碰林雨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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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墨笑笑，“无情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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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了摇头，伸手去摸索窗棱，有要撵人的意思，“无情道这条路，本就非我所想，是我许墨强加于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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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长老。”林雨墨这几个字念得很重，像是再提醒萧棠她们之间的隔阂，“我累了，您先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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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窗在萧棠眼前关上，丝毫没有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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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棠摸了一把眼角的泪，转过身，朝山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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