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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光有些凝重，白色的帕子被她握在手里，铺在剑上，反复摩擦，一直到帕子被剑刃刮的柳丝，她也没有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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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墨。”魏清漪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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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墨回过神来，匆匆站起来，捏紧手里的帕子，藏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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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清漪看着满树的梨花，她的视线沿着树枝缓缓落到林雨墨脸上，问道：“你无情道何时才能进入第九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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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墨嘴角忍不住抽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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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她上一世到死也没有进入第九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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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墨耸耸肩膀，无奈答道：“快则两年，慢则几十年。若是一窍不通，怕是这辈子就只能止于第八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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