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拖着一口与自身比例极为不符的青铜巨钟。
随着温可人松手,巨大的闷响在宴会厅中久久回荡,震颤的回音震的人耳膜发鼓。
锈迹斑斑的铜钟之下,通体理石的地面已经龟裂开来,裂纹扩散如网。
李锦秀看见堵在宴会厅入口的青铜大钟,终于无法再将这场看似和睦慈孝的戏演下去,脸色逐渐变得阴沉。
“我今日来,除了为你贺寿,也是给你送终!”
李锦秀闻言,当即拍案而起:
“呼啦啦!”
“旧情?”
“该是旧债才对吧!”
李锦秀见姬昊天根本不为旧情所动,鼓起勇气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嘶吼:
“咣当!”
“夫人,少、少爷他出事了!”
李锦秀听完管家的话,呼吸登时一滞,眉心紧蹙:
管家额头上冷汗横溢,颤
“刚刚军部打来电话,说少爷他因为贪赃枉法、违反军纪,已经被军中……法办了。”
“军部刚刚来电话,通知我们过去认领少爷的尸体。”
李锦秀听闻此言,顿感视线天旋地转,面容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惊叫之下,头上的发簪脱落,披头散发的样子,一如二十多年前,姬振南好心收留的那名流女。
“李锦秀,我送上的这第二份寿礼,你可还满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