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wnj;没有信息素,但她还是十分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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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剂无法舒缓她的欲.望,哪怕后颈发烫的腺体已经安分了,规规矩矩地回到原来平静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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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的欲望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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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欲.壑难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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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照雨走进浴室,细碎的水滴声渐渐淹没了脑袋里传出的叫嚣,她将淋浴头调成冷水,期望这股冰凉能带来一丝舒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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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冰冷的水流洒落在皮肤上,内心的燥热却没有如她所愿地被驱散,反而如同浑浊的海浪,涌动得更为狂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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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在冷水的冲击下变得紧绷,没有丝毫的放松,更像一种无形的压迫,冷冽的感觉并未减轻心中的焦躁,反而使每个微小的渴望更加显现,如同黑暗里中闪烁的光点,不断牵引她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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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更清楚地意识到,她有多喜欢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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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医生,队长怎么了?她今天居然请假了,这可是两年头一回!”得空的温云诚立马跑到了腺体科,找到了正在开医嘱的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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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了?路深目光略显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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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安照雨在工作上请假,这实在有点出乎路深的意料,哪怕昨天的话说重了,但安照雨也不是一个会轻易请假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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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路深轻轻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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