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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梢微挑，看向了眼睛失去焦点，身体不断颤抖的孟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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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孟九歌已经是强弩之末，即便她把嘴唇咬出了血，紧紧攥着拳头，让指甲都快要嵌入到肉里，也依旧没能用躯体上的疼痛保持住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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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而代之吗？”凌一琳不否认这是一个不错的办法，但她只是伸出手，用指腹抹去了孟九歌嘴角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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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取而代之的话，我把所谓的第二主角杀了，是不是可以改变更多的剧情。”凌一琳的语气很平静，几乎没有什么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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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一琳的视线也随着她的想法，转移到了躺在玄关处不省人事的某位影帝，认真思考起了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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