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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净的面皮添了一抹可疑的红,像是被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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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景山暗暗否定,谁敢打傅寄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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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人好像发烧了。”傅寄忱看见他上来,面色没缓和多少,抬手指左侧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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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景山睡意散了个干净,拿出专业态度给人诊治。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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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寄忱抽完一支烟,随后进来,肖景山举起体温计给他看:“高烧三十九度多,脑子烧糊涂了,得输液,但我没带东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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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寄忱蹙了眉,难怪怎么都叫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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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他变了脸色,肖景山立刻道:“我打电话叫助手过来,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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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寄忱淡淡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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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景山:“你没睡,守着人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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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寄忱望着他不言语,那眼神仿佛在说,他在大放什么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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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景山悻悻耸眉,这栋房子里主人寡言少语,佣人缄口不提,他到现在都没弄清楚床上的人是什么身份。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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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下个没完,敲打芭蕉叶的淅沥声不曾停歇,间或夹杂几声从遥远天际传来的闷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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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景山的助手在四十分钟后踏入蔷薇庄园,肩头落了一层雨,来不及擦拭,先将一个银白色的大医药箱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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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寄忱没去歇息,为了驱赶困意,抽了几根烟,斜倚在沙发里看肖景山给床上昏迷的人扎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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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细的针头挑起一块皮,反复扎了几次,光是看着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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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会不会?”傅寄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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