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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刚刚说话的时候结巴了……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不会说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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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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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书咬了咬唇,连忙否认,可凌画没有等她说完,再次出声打断了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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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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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书听到凌画这样说,直觉有些不妙,她神色微顿,张了张嘴,却始终没有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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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画没有听到凌书的回答,倒也不生气,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你还记得吗?我从小就喜欢睡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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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初夏,你送我的睡莲种子,我其实一直都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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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两颗睡莲种子,都在我枕头下的小袋子里。之前留着它,是为了撑着自己活下去……但现在,我把它还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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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把它们种出来,种给我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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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画在说话的时候,面上始终是带着笑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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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眼中的泪水,却浸湿了她染着笑意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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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凌书闻言,拼命地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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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手伸向身后,抓住了凌书的手腕,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哽咽道:“小画,我们一起……我们一起把它种出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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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画看着抓在自己手腕上那只已经用力到指尖微微有些泛白的手,手上轻轻用力,挣脱了凌书的桎梏,随后缓缓地,将自己的手放到了凌书的手中,与她十指紧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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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们从前拉着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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