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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着和记忆中味道已然不同的酒，吃着还不如山庄厨子做得还原往日味道的菜, 神情忧伤地用盲眼张望着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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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轻轻嗯了一声：“变化挺大的。”她顿了顿，饮着酒柔声道：“不过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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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婢女纷纷看了苏白一眼, 目光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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蓊娘紧抿着唇，不轻不重地放下了筷子：“小姐想维持现在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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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们也跟着蓊娘放下了筷子。@无限好文，尽在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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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没承认也没否认, 而是指了指远方：“蓊娘你可能看不见，城墙那边遥远的地方也有万家灯火，他们也是某个人的祖辈父辈兄弟姐妹丈夫妻子，他们和咱们的边城儿女一样，只是想保卫家园守护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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蓊娘不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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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随我换身衣裳过去转转吧。”苏白握住了蓊娘粗糙坚硬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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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的另一边，番邦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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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想顺路买点香料，进了临街的一家香料铺子。蓊娘没有跟进去，不过因为不放心苏白一个人，并没有走远，就站在香料铺的门幌下安静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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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一个稚气满满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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蓊娘偏了偏头，手迅速揣进袖口里。在发现对方完全没有杀气，单纯只是个多事的小丫头以后，她慢慢缩回了捏在毒针尾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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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您迷路了吗？”小姑娘同情地望着蓊娘紧闭的双眼，娇滴滴地道：“您住在哪里的？我可以叫阿爹送您回家。我阿爹有马车，很大，坐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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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迷路。在等人。”蓊娘定定地揣着手，目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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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嗯”了一声，踮起脚尖动作小心地握住蓊娘紧揣在一起的手，将手心里热乎乎几乎快要融化的小糖块递给蓊娘道：“那您吃着糖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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蓊娘恍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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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早就买好了香料，不过门口发生的一幕让她没有马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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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兰！叫你乖乖呆在马车上，又不听话。”有个年轻女人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戒备地看了蓊娘一眼，抱起女儿迅速走开，一路上小声叮嘱道：“不要乱跑。坏人很多的。图兰要是有什么事，阿爹阿妈会伤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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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好了。”苏白抱着纸包从店里出来了，亲昵地挽住了蓊娘的胳膊：“咱们好像从来没有这样逛过街。蓊娘你也买点什么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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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有想过德成长公主去世以后，甚至连女皇陛下也去世以后，番邦和边城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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