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多少笑意的脸更加垮了下去。她对于鄂颜平日里在宫里的骄奢作派不是没有耳闻,只是太后和皇上都没有说什么,她一个风烛残年的药罐子又何必招惹事非给自个儿找麻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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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管不问,并不意味着没有微词。虽然不清楚鄂颜罕见地来她这里所为何事,但在她一个病人面前打扮得这样隆重艳丽显然是不得体的。
“给二公主赐坐。”张太妃有气无力地抬了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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