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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已经有些凉了,娘娘的身体里却是温热的。
一个指节被温热包裹住了。“疼吗?”姚喜担心地问。
万妼低头靠在姚喜肩上,闭着眼摇了摇头。她不是容易害臊的人,可此刻也不敢看水下正在发生的一切。
姚喜望着满池并不清透的水忽然意识到,在水里做虽然比较不尴尬,但娘娘是第一次,很容易感染的。“娘娘,咱们上岸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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