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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喜没有瞎,娘娘的心情是好是坏她看得出来。“陶姑娘盘下茶楼的事我真的不知情,娘娘不信可以问随行的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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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知道啊。”万妼疲惫地劝姚喜道:“洗完澡睡觉去吧。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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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喜很担心太后娘娘的态度。从前娘娘吃醋老爱拿话酸她,今日却平静得可怕。“我发誓再也不出宫了,娘娘别生我气好不好?您要是心里不痛快怎么对我都好,就是别不理我。”姚喜说着说着难过得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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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不了冷暴力。娘娘有话就说,有气就撒。明明有事硬要装作没事,她连哄都不知道该怎么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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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哭了?哀家真的没有生你的气。”万妼心里比姚喜要难过得多,她从回宫起一直被姚喜的身世折磨着,还要忍着心痛刻意疏远姚喜。她疲惫地走到姚喜面前,掏出帕子替姚喜擦掉脸上的泪,柔声道:“快别哭了。哀家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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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娘娘怎么不和我一起睡?”姚喜抽泣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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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妼借口道:“你不是身上疼么?哀家怕一起睡会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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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姚喜好感动。娘娘真的是那种默默对她好的人,脸上冷冷的,嘴上什么也不说,可是想得比她还要周到。姚喜娇羞地踮起脚尖,想去吻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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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妼察觉到了姚喜的意图,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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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喜刚刚放晴的心情再一次暴雨滂沱。“娘娘为什么要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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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妼一时语塞。她为什么要躲?因为还没做好接纳自个儿侄女的心理准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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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是不是……”姚喜抽噎着往后退了两步,半晌才艰难地挤出那句话:“不爱我了?”娘娘不愿和她一起沐浴,不愿和她一起睡觉,哪怕这两件事解释得了。那为何连碰也不愿碰她了?说好的命中注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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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要是不爱你,自己也不会这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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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妼的心像人撕扯着的疼,胸口闷闷地喘不过气,一时间顾不上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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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喜看太后娘娘不回答,以为娘娘是默认了,顷刻间眼泪如柱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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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再说傻话哀家真生气了啊?”万妼扔掉被姚喜眼泪浸得透湿的帕子,拿袖口替她擦着眼泪道:“小狠心的。连哀家不爱你这种话也敢说,亏不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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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娘娘为什么要躲?既然爱我为什么对我一副避之为恐不急的样子?”姚喜委屈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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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欠哀家的一万两还没还上呢?当然不能给公公碰啦!”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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