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倒是概不见贾政落泪的,猛地见贾政这般做派,反而不适应起来,遂赶紧笑道:“不过就是些个皮外伤罢了,父亲不必害怕。”
贾政擦了擦眼泪,摇头说道:“为父当初本以为陛下是意在遣你做个和亲使,不过就是委你重任,将来两军对垒时候也有个引路的,想必到时候必定引你为重任,一时贪心上头,竟是险些害了我儿的性命,真真该死,不是我儿命大,上天保佑,只怕就是拍马也赶不上了,总是为父的错了。”
贾环笑道:“父亲说的果然好笑,做和亲使是儿子提出的,是陛下容许的,前后父亲并不知道,不过就是回来才知道的,父亲如何能够做主,就是父亲不愿意儿子去,陛下圣旨岂可轻易更改。”
贾政搂了贾环,心有余悸的说道:“为父如今已经年老,我儿切切不可再行这等偏激之事,总是安安稳稳的守在为父身边就好了,什么权势都是空的。”
贾环心里暗暗失笑,原来贾政也是个知情知性之人,为什么不好生宽待宝玉呢。
停过些个时日,贾琏得胜回朝之日,贾府已然有了准备,好生的迎接了贾琏,同时,少康帝的旨意也下了忠义公府。
御封婉宁公主为长公主,特赐婚与贾环。
贾母等人都惊喜万分,却是想不到贾环竟有此等艳遇,果真是天选第一人了,偏生诚亲王还凑趣,只说少康帝知道贾母年近八十,尚未做得八旬之庆,特特请了钦天监给看了日子,亲自写了字要贾家给贾母做这八旬之庆呢。
贾家上下闻听此事,无不欢呼雀跃,这可是天家恩典,总是贾家的幸事了。
钦天监定了又定,又观了天象,特特选了二月十六日做贾母的八旬之庆,贾赦、贾政、贾琏、贾环、贾宝玉、贾琮都是在京的,贾珍、贾蓉、贾兰等族亲也特特从外面赶了回来,帮着操持寿宴。
又因亲友全来,恐筵宴排设不开,贾母便早同贾赦、贾政及贾珍贾琏等商议,议定于二月十三日起至二月十九日止荣宁两处齐开筵宴,宁国府中单请官客,荣国府中单请堂客,单收拾出笃思园、缀锦阁并嘉荫堂等几处地方来作退居。
二月十三日请皇亲附马王公诸公主郡主王妃国君太君夫人等,十四日便是阁下都府督镇及诰命等,十五日便是诸官长及诰命并远近亲友及堂客。十六日是贾赦的家宴,十七日是贾政,十八日是贾珍贾琏,十九日是贾府中合族长幼大小共凑的家宴。
自二月上旬,送寿礼者便络绎不绝,都知道如今贾家圣眷甚好,就是这八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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