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不服气的说道:“三爷刚一过去就这般张扬,感情是他刚刚有银子的么,譬如说这次疫情,三爷自己掏出去了多少银子,还有这次出海,听说三爷也是掏了银子的,上次施粥也都是一大笔银子,三爷一个黄毛小子,当时又是哪里来的银子,若是细查起来,指不定就有猫腻,说不得就有银子能够充了公中。奴婢也是听人说了,为什么每次那些个铺子庄子的管事过来都与三爷交际呢,可不就是纯纯的有问题,三爷先前是没有分家的,吃的也是贾家的银子,若是真的能够充了公中,府里可是宽裕不少。”
宝钗急忙阻止莺儿说道:“闭嘴,这里是什么地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还是不知道么,怎么还是这样的性子。莫若说人家二太太手里先前是有陛下赐下的银子的,三爷是二太太的儿子,他帮着管理管理,自然是应当应分的,你倒要二太太一个妇道人家去见外面的男子么,这成了什么了,三爷有手段赚的大笔银子,这是人家的本事,咱们是不该过问的,单说果然三爷那里有什么猫腻又如何呢,你我现在找了证据过去与老太太告发了,只怕老太太如今也是不敢出头叫三爷交出来银子的,横竖人家现在是有势力的,咱们一大家子都是要靠着他的,为什么偏偏要做那等损人不利己的蠢事呢,所以竟是不必提起了,就是想也不该想的。你不看如今贾家各个,从上到下,从主子到奴才,哪一个敢与他纷争的,你倒要到他的眼前蹲着去,只怕连自己的脸面也不要了。再者,实说了吧,不是老太太护着,只怕姨妈去了,咱们一家子就要被分了出去了,银子也拿不到多少,住处也要另找去,总是兰哥儿拿的多些,环三爷和琅哥儿也得要银子呢,哪里有今日的场面,人家只说咱们占了便宜呢,你还自己上赶着找骂去。”
莺儿听了便说道:“他们整日说这个说那个,就不说说二奶奶整日的辛苦,就是生哥儿的前两日还得挺着肚子打理家事,当时为什么没有人站出来分担分担呢?”
宝钗笑道:“这也是没奈何了,人生哪里处处给你甜头尝呢,如今我也知足了,譬如说安安心心的把桂哥儿养大,教他读书明理,将来考个举人、进士,再不济投了军中有个事做,也比只爱闻个胭脂有出息的多。”
莺儿一听,急忙劝道:“可是二奶奶性子也太倔了,任凭如何,二爷毕竟是个爷,二奶奶日日那样规劝,二爷本是不爱听的,见您那样倔强,如何不恼呢,偏生麝月那个小狐媚子只知道用媚术勾着二爷,不叫二爷正干,两相里比较,二爷自然是爱去她那里,奶奶这里是冷下来了。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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