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抓住自己的头发:“能不能不要任性了?”
能不能不要任性了?
我、任性?
这句话好像狠狠地伤害到了真唯,以至于她不可置信地看向迹部,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
她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又颤抖着把哽咽吞下去。
她又强调一遍。
那句话是一把重重的锤子,把真唯的痛苦钉死在“不懂事”的柱子上。真唯觉得很窒息,熟悉的窒息,让人在一瞬间放弃所有辩驳和挣扎的欲望的窒息。
“回去了。”
可迹部拉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