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忘记了是哪个人,是哪样东西。”
“我的记忆,为什么不见了。”
绯宁皱眉。
她抬起手指,用暴力打断施法:“再黑化我直接送你走。”
白裙子女生:“……”
“我问你答,听明白了吗。”
“你死了多久。”
“在这一片游荡了多久。”
“最后一个问题,见过和你差不多形态的东西吗。”
希望是她想要的回答。
白裙子女生认真思考了很久:“有很强大的,很多的,也有和我一样的,一个的,但是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哪儿,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出现,有的时候会遇见,有的时候又只有我。”
乌鸦振翅冲上天空,黑压压一片,裹挟着风怒吼哀嚎。
果然又是很麻烦的事情啊。
“我会帮助你完成,你未曾遗忘的愿望。”
“情况很糟糕。”
“还真找到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绯宁展开信纸:“很久以前留下的。”
封印兽:“?”
不对啊我的宁,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阴阳师的存在,不应该啊!
无视封印兽的眼神控诉,绯宁找了根笔,开始写信:“我好像忘记跟你说了,这个世界好像和你跟我描述的并不一样,我从出生开始就被带去阴阳寮,五岁的时候正式成为一名阴阳师,不过后来我和他们理念不合,就出去单干了。”
绯宁:“……”
算了,她理解。
他们玩魔法的,看起来都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她说的很轻巧。
绯宁刷刷刷写下几笔,又停下。
她一字不落的把见到的事情写完,未落款。
小小的纸片随着风,消失在寂静的夜空。
总算想起来问:“诶,宁酱,这个世界怎么还有阴阳师的存在?不应该啊,我一点都没有感受到其他的力量。”
她的目光看向窗外:“如果是一两个携带怨念的灵魂,倒也正常,但成群结队的出现,这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地现象。”
纸鹤奋力飞翔,摇曳着翅膀,穿过无穷黑暗,踏入竹林。
最终,飞到一处木屋,停留在屋檐。
揉了揉眼睛。
“大长老!”
绯宁用竹子当做扇骨,符文当做扇面,做了把扇子。
不说上面流转着的的符咒,光是扇面上的仙鹤,就画的栩栩如生,流光溢彩。
熬夜做手工让绯宁困得要命,她一边噼里啪啦的打字,一边打哈欠:“没办法啊,普、通、人、的世界,总不能让我背着一把剑到处晃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