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至现在我们都还有保持着联系,因为有着各自的生活,所以无法经常见面。
至於学长,至今我还是不太清楚他的消息,电话好像换过了,直到即时通最後停了之後,所有可以联络到他的方式就从此没有了。
「你们年末到了,有要去哪里玩吗?跨年还是圣诞节都有计画了吗?」
「都不啾的,那我们一起去好了。」
说真的,这次年末我还真的不知道要去哪里才好。
我里头搭了一件黑se的丝衬衫,成熟又不失稳种,在几经努力之後,我把脸上的瑕疵全部遮盖,戴上了粉红se的变se片,但戴上去并没有任何明显的放大效果,只有让眼睛更加清澈,
逛完之後,我又上了公车,可是又不想那麽早回家,灵机一动,想说回母校看看也不错。
远远地圣诞树旁有个熟悉的身影,看到他我全身有彷佛电流流窜。
a''''''''tgotaapboxistandupon
ydaddytold,"n,don''''''''tyoutvolved
i''''''''llpaiure,letsetthese
andipashgsyfaily''''''''sgivento
weuldthiswholeworldiano
i''''''''jtaboywithaone-anshow
everybody''''''''stalkg''''''''boutexpoialgrowth
whilei''''''''llbesittgherewithangthatiwrote
buhatdoiknow?
「对,我等了你八年了。我毕业的每年後的圣诞节都会回来这边,终於等到你了,我就知道你会来这边,你能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