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间讲台上老师授课声音如禅音般绵绵不绝,粉笔每每落在黑板发出清脆且规律的声音,窗外随风摇曳的椰子树被风吹得「唰─唰─」作响,过了午休之後的下午地坐在我邻座。
我们鲜少说话,如果有聊上几句,也很快就会结束,但奇妙的是,我们之间渐渐不再这麽尴尬,也或许是从头到尾也都只有我单方面觉得尴尬,谁叫我个x天生闭俗的关系。
听到「学长」这两个字,我的注意力便马上被拉了过来,「学长,他怎麽了?」
「那就代表他最近不是骑脚踏车上学。」陈碧珠夹了一些面至魏庆妤的碗里,「不过,魏庆妤你也真变态,你这样子做是存何居心。」
她们确实推断得不错,但听到魏庆妤这样说,才让我想到一件事情,她曾经的确向我们提过,她和学长是就读同一个国中,代表彼此家里应该住得不是很远,而魏庆妤的家和我是反方向,那学长近日坐公车,去的是哪里呢?
如我推测那样,魏庆妤点点头,「对呀!虽然没有一起回家过,不知道确切位置在哪,但就从我以前对他的身家调查,他家是跟我住在同个区内。」她看了看我,面se突然有点悲伤,「还有上次,其实也就是前阵子,我的确有在停车场看到学长停车,不过很可惜是要上学的时候,不是放学,而且就这麽一次而已,他还问了我怎麽只有一个人自己来上课。」
「还能怎麽回答,当然说陈碧珠跟你都是搭公车通勤呀!」
也许学长这几次放学,去的是别的地方,也或许是他还有其他的住所,我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要有太多预设的想法,不要一昧地跳进自己揣测中的美好。
几次之後,学长没有再搭上公车,邻座的温度瞬归於零,我又开始不停地想,各种为什麽他没有再出现的原因,但往往想到最後就只是自寻心烦。
像前几天都一样,日落之际,我们送了陈碧珠去跳高练习场之後,接下来的行程便是要去停车场陪魏庆妤牵脚踏车,刚好今天天气很清爽明朗,她便邀我陪她多走一会儿。
「什麽时候你已经成了一名空闺怨妇啦?」
「不懂什麽?」
ai一个人的感觉?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我对魏庆妤摇摇头。
魏庆妤仰望着天空,从侧面看得出,她嘴角地微笑,是多麽心满意足。
「那麽,方时华,你知道恨一个人的感觉吗?」魏庆妤转头看向我,眼中显露出几丝锋芒,似乎想告诉我什麽。
魏庆妤对於我的回答感到几分讶异,「哦?那是什麽?」
我带着魏庆妤来到c场旁边的排球场,我有种直觉她就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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