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染红了曾经白玉做石砌成的地面,她是后悔的,她不该入这宫廷来的,是她害苦父亲和外祖父,都是她的错。
她紧紧的捂着胸口,眼睛里都是悔意,心痛的像在油里煎着一般,丝丝缕缕,都痛彻心扉。
她就那样坐着,双手紧紧抱着膝盖,眼睛无神,似乎是一只孤独的小兽,在默默舔舐伤口,脑子里的悔意似乎要淹没了她的整个胸腔,她真是该死啊。
片刻,从里间走出一个青色身影,一双微凉的双手把她扶起来,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只是眉心微蹙,显然是在思索着什么,不过眼睛里的恨意丝毫不比祁云婼少多少。
“你都听到了,可还有什么话要问?”看着眼前的女子,祁云婼迅速收敛心神,淡淡开口,她如今身陷囹圄,怕是没有报仇的机会了,眼前人,或许是她的希望。
“她做了这么多,我自然不会放过她,不过中间还有许多疑问,或许从中下手的人,不只是她一个,看来,你还真是招人恨啊,这么多人都恨不得你死。”她嗤笑道。
她与祁云婼并非朋友,并不在意她此刻的心情,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呵呵。”祁云婼苦笑道:“是啊,这么多人都盼着我去死,可惜我没有机会去一一找出来报仇了。”
“这不是你的性格,难不成你当真会眼睁睁的看着任氏青云直上吗?”青衣人影冷嘲道。
“你还不懂吗?狡兔死,走狗烹,我的敌人不只是她,而是那个我们始终都无法撼动的人,我如何能报的了仇?”
祁云婼被关在宫里这么久,日夜琢磨,许多事情终于想通了,她输给的不是任氏,不是这后宫里的女人,而是……
看着祁云婼,迅速恢复平静的眸子,青衣人影有些诧异,她思索片刻,突然福至心灵,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你早就知道这一切了,你如何知道的?竟能隐忍不发?这似乎不符合你的行事作风,你在暗中谋划什么?”
“我如今身陷囹圄,自己的命都保不住,还能做什么?你也太高看我了。”
比起刚才和任瑾舒剑拔弩张的气氛,此刻的祁云婼反倒平静下来了,整个人从内而外透露出一股子颓败之气。
青色人影,显然是不相信的,一双眼眸不住的打量着祁云婼淡淡神色,满是探究之意。
“不必猜了,外祖父临死前是给我送了一封信,我也确实知道了,不过我一直隐而不发,只是想知道我父亲最终会是什么下场,没想到,他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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