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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二再也不敢耽误,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前面,坐在了另一张空着的赌桌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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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等我。”宴倾留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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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清整个人僵硬地坐在马扎上,看着地上残留的血迹瑟瑟发抖,后知后觉自己似乎真的惹了了不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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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倾走过去的时候,程二已经就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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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讨好的笑:“大人,您想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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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倾单手一扫风衣下摆,在他对面坐下,“我要你拿走的那点力量,就拿这个做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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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二一边觉得惋惜,一边也不敢得罪宴倾,笑着说道:“大人说句话的事,不用赌,我直接还给您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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