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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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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倾看着夏瑜，眼睛里是明显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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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女生，我喜欢你，为什么，我们不能睡在一起？”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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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喜欢和你说的喜欢不一样。”夏瑜解释道：“喜欢是只想和那个人待在一起，很多事只能跟那个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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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倾说：“我就是这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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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夏瑜哭笑不得，“喜欢是很私密和特别的事情，你说喜欢我，是因为我给你画画、买蛋挞，这些都是很简单的小事，别人也可以做的。每个人的喜欢都很珍贵，不应该这么轻易就给于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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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倾注视着她：“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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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当还有很多话想说，但她蓦然间止住了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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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之中，她感觉到了规则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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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瑜进入过怪谈，身上已经有了烙印，如果让她知道得太多，怪谈和普通世界之间的壁垒在她身上就会进一步削弱，她会比普通人更加容易进入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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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倾很少有这种束手束脚的时候，她很讨厌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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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倾沉默片刻，问她：“那你有喜欢的人吗？就像你说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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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瑜愣了愣，才低声说：“……现在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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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起来有点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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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宴倾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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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雾席卷，她的身影在其中隐去，最后变成了晴天娃娃的模样，端坐在洗手台上对着夏瑜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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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娃娃细长的嘴巴开阖：“变成娃娃就可以一起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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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瑜看着笑容灿烂的晴天娃娃，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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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她把娃娃放在枕边，还贴心地给她盖了一块小手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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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宴倾，晚安。”夏瑜熄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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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摇曳，昏暗的房间里腾起巨大的黑雾，在墙壁上映出不可名状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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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雾气包裹住夏瑜的四肢，贴着细腻的皮肤轻轻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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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的夏瑜嘟哝了一句“宴倾别闹”，被雾气裹着轻巧地翻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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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倾的面孔从雾气中显露出来，低头含住她后颈细嫩的皮肤，覆盖住先前那淡得几乎看不到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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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瑜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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