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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挤进她和被子的缝隙里，把她整个人包裹进去，她尝了尝她的泪，“呸”了一声：“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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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哭，味道变差了。”雾气里响起厚重的回音，重重叠叠地响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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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瑜挣扎不开，哭得更凶了，“我害怕，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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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女声说道：“恐惧的味道，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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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停止了侵犯的动作，只是牢牢包裹着夏瑜，在她的后背隐约形成了一个婉约的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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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俯下.身来，紧紧贴在夏瑜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进她的耳道里，一字一吻：“画下我、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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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啊，我又看不见你……”夏瑜哭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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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你会的。”雾气裹住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舔含过去，细细描摹着她的指纹和脉络，“画我，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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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里响起层叠的回音，虚无而又缥缈，好像无数个声音同时在重复：“画我、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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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画、画，你不要再这样了！”夏瑜终于承受不住，崩溃着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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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应了，欺骗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哦。”女声笑眯眯地说，低头在她诱人的后颈上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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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雾气散去，房间里面的晦暗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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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夏瑜重新进入睡梦中，只是脸上还带着斑驳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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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的清辉从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落在床头乖乖端坐的晴天娃娃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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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挂着开心的弧度，一动不动地凝望着床上的夏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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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瑜醒来的时候，在床上足足愣了好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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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的一切朦朦胧胧地，不知道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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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迟疑地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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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没有任何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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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搅缠的雾气、还有紧密相贴的低语，都只是她在做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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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瑜揉着干涩的眼睛，爬起来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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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洗漱完、吃了早餐又把堆在一起的行李收拾了一遍，都没有任何异常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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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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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个梦也太过真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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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瑜坐下歇息，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窗前支好的画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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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那个不知道是不是梦境里，她答应了对方要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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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根本什么也没看清楚，而且如果是梦的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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