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身还未找到,他不能倒下,要赶紧回到四顾门。
可现在气海空空,昨晚已经使不上力了,中毒了?!可到底是中了什么毒?又是怎么中的毒?
云彼丘,昨日只喝了彼丘送来的那一碗茶?难道是彼丘害我?彼丘为何要害我?
李相夷眉头越皱越紧,不由得伸手捂住丹田,这里竟然一丝内力也无了,手中也空空如也,少师昨日也丢了,只吻颈还在腰间。
这回四顾门的路怎么这样长?这镇上的人怎么这样吵闹?
“什么?你要解散四顾门?”
李相夷恍恍惚惚走了半日,站在四顾门门外,只听见阿娩的声音传入耳中,赶紧收回将要迈进四顾门的那只脚,只皱着眉头躲在门后。
“你不是也不喜欢这里吗?”
肖紫衿的声音传入耳中,原来阿娩不喜欢这里,李相夷皱起了眉头,明明四顾门是大家一起建立的,是他们这些年的心血,怎么好像阿娩和紫衿都不喜欢这里吗?
‘信’,阿娩什么时候给我写的信?
李相夷后退一步,将自己露出的半幅衣襟牢牢藏起,那封信……
东海那么远又那么近,既然如此,不如回东海去,去找笛飞声,找到师兄遗体,哪怕葬身东海也死而无憾。
晃晃悠悠走在这海滩上,茫茫东海,笛飞声到底在哪里,师兄又被藏到了哪里?这海怎么这样平静,沙滩怎么这样长!
那封信,简直万念俱灰,原来阿娩是这样想的,原来竟错到如此地步,原来师兄也是我害死的,原来这一切都是我害的。
原来都是因为我嘛!可我为什么会这样累,好累,好困……
眼前一黑,原来摔在海滩上也会疼吗?不等呼痛,已经全无知觉。
再睁眼,无了和尚出现在眼前,原来被他捡到,李相夷低垂着眼眸,轻声道谢,“老和尚,多谢你又救了我一命。”
“李施主谢错了人,老衲不敢居功。”无了双手合十,回了一礼,随手指向趴在桌上的少年,“是这位小施主送李掌门到了老衲这里。”
“他?”李相夷躺在床上,浑身无力,竟是不能起身,只能转头看向趴在桌上的人,出声询问,“他是何人?”
“老衲也不知,”无了摇了摇头,半眯着眼睛思索了一番,这才将原委告知李相夷,“这小施主只说自己姓方,昨天半夜背着李门主上了山,叩开寺门,昨天照顾了你一夜,现在想是劳累过度。”
“姓方?”李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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