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脚的朱大宝,看着坐在书桌前,连正脸都不露的朱大富,心里其实是不解的,甚至还觉得朱大富故弄玄虚。
可随着朱大富开口陈述真相的那一刻,他好像什么都明白了,晚上只吃两个菜包子,必须坐床角的要求,其实是朱大富对他和朱大贵的保护,而书桌上的忍字,不能插嘴打断的要求,不露正脸的表现,则是朱大富能清醒到现在的保护伞。
毕竟朱善美与童养媳、痴傻儿子关联在一起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只能在床角的支撑下,继续听下去。
当他得知自己的亲生爹娘,求神拜佛想要一个女儿,是存着这样可耻的目的时,他已经生理性反胃了。
毕竟朱有福和贾珍珠的行为,比纯粹的卖女儿还要令人作呕,因为他们完全是在糟践自己的女儿,连畜生都不如。
如果不是朱大富强制要求他们,只能吃两个菜包子,他可能直接就吐出来了。
直到这一切都是真实可靠,没有造假的定论,砸在他的心上,他整个人才犹如遭雷击一般,半个身子都瘫软在床上,再也清醒不下去了。
而坐在另一个床角的朱大贵,跟朱大宝相比,也没有好多少,就像丢了魂一样,人呆呆地坐在那里,半天都回不了神,甚至都没发现朱大宝的境况。
当朱大富侧脸对着他的时候,他还有些不以为意,甚至还懒散的半靠在床角上。
直到朱大富开始提及痴傻儿子,他才坐直身体,认真聆听下面的真相,可他当听到女婴,童养媳,主动送上门的时候,他就再也听不进去了。
因为他的大脑里已经开始回忆,贾珍珠在家里怀着朱善美时的情景,开始想象朱善美在那户人家如何长大的情景,甚至都在想,那个痴傻的儿子是怎么对待朱善美的情景。
这就导致他在回忆与想象中,完全丢了魂,已经不在意现实世界了。
所以朱大富转过身,看到瘫软在床上的朱大宝,丢了魂的朱大贵时,会慌了。
他原以为自己所做的这些安排,能够让朱大宝和朱大贵少受些煎熬和折磨,却没想到所有的努力,还是在事实真相面前不堪一击。
为了让朱大宝和朱大贵清醒过来,他只能跑到床边,使劲掐朱大宝和朱大贵的人中,试图掐醒他们,否则他只能去叫郎中来看病了。
让朱大富感到庆幸的是,朱大宝和朱大贵在他的照看下,意识慢慢恢复了。
清醒后的朱大宝,则抓着朱大富的胳膊,用嘶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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