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他再度凑近平江远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那声音细微至极,小到旁人根本无法听闻,显然是秘而不宣的悄悄话,只在二人间传递着某种隐秘的信息。
等林寒笙说完,平江远的眼睛瞬间一亮,迸射出精光,驱散了他此前眼中的阴霾与迷茫。那紧锁许久的眉头也终于彻底舒展开来,犹如拨云见日,重见天日一般,整个人的神情也随之有了些许起色。
他看向林寒笙仍旧渗着血迹的伤口,满脸心疼,急切地说道:“走,我带你回我府上,让太医为你医治。莫要让这伤势加重,落下病根,那可就悔之晚矣呀。”
且说那王宫中,待一切尘埃落定,国君平江门满脸倦容,有气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他紧紧闭着双眼,身子微微后仰,一副精疲力竭之态,任由身后的太监总管谨小慎微地为其捏肩揉背。
蓦地,他猛地睁开双眼,开口说道:“宫腾,你且瞧瞧,这林寒笙易容竟天衣无缝,如此一来,老二那档子事,岂不就铁板钉钉了?”
他声音低沉凝重,显然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才缓缓道出这番话语,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
宫腾闻言,吓得当即停止手中动作。浑身筛糠般颤抖着,双腿一软,竟屁滚尿流地仓皇跪地,哆哆嗦嗦地说道:“君上,老奴不敢妄加揣测呀,还望君上恕罪,老奴实在是惶恐至极呐。”
平江门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宫腾,眼中闪过一抹怒色,语气严厉,质问道:“你说什么?不敢揣测?那你先前为何极力偏袒老大?你是想揣摩孤的心思?还是想试探我孤对这事的态度?哼,莫要以为孤看不出来你的小心思,莫要在孤面前耍弄这些小聪明,否则休怪孤不客气!”
宫腾吓得连忙摇头摆手,惊慌失措地解释道:“不……不是这样的,君上,老奴绝无此意!老奴只是忧心君上您的安危,其他的事,老奴绝不敢多嘴。请君上恕罪啊,老奴真的是一片忠心,天地可鉴呐!”
平江门看着宫腾魂飞魄散的样子,心中的怒气稍缓几分,但脸上仍带着一丝愠色和责备,他怒瞪着宫腾,声音冰冷如霜,训斥道:“你个老不死的,还没老糊涂到这般地步吧?怎就变得如此胆小如鼠?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起来吧,既然孤开口问你,便是想让你直言不讳地说,莫要再这般扭扭捏捏、藏头露尾的,听得孤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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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江门的这番言辞,乍听上去着实有些自相矛盾,既期望宫腾能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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