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此恩,他才决定替我医伤开面。”
“事情虽有疑点,倒也讲得通。”平江门继续追问,“只不过,你回国之后,为何不第一时间向主子报道?”
这里的“主子”,自然是指平江苡无疑。
“谁能料到,我们虽成功突围,却落得这般惨状。这分明是武朝针对平和暗客和挲门设下的一个阴险圈套,用心极其歹毒!”
林寒笙痛心疾首地继续说:“草民之所以在回国后不敢去拜见大王子,是因为在武王朝期间,草民得知了杀害我父母的幕后主使。这段时间一来,一直在核实此事,以免冤枉无辜。”
林寒笙行事向来谨小慎微,此番更是做得天衣无缝。他自武朝悄悄返回平和之后,便销声匿迹,深居简出,蛰伏多时。在此期间,他的真实身份无人知晓,所作所为亦无人洞悉。林寒笙深知此事兹事体大,唯有步步为营,谨慎应对,方能瞒天过海,求得一线生机。
林寒笙所述听起来颇为合理,可供进一步调查核实。只是时间能否严丝合缝地对应,其中又是否另有隐情,尚需斟酌考量。
平江门眉头稍稍舒展,可心中疑虑仍存。证实林寒笙所言,并非难事,可要洞察他的真实居心,却绝非易事。
“林寒笙,孤且问你,在武朝的时候,大王子可曾命你行那构陷他人的事情?”平江门看似云淡风轻地问道,实则暗藏机锋。
听了这话,林寒笙惨然一笑,那笑声中满含悲愤填膺、欲哭无泪、凄凄惨惨诸多意味。紧接着,他猛地一头磕向地面,继而悲从中来,泣不成声地哽咽答道:“君上,草民不过是区区一介微末布衣,孤孤单单、无依无靠。主子有令,草民唯有唯命是从,又何来强迫与构陷一说?!”
“那方才大王子派人暗杀你的事情,你怎么看?”平江门面色冷峻,威严发问。
未等林寒笙回话,一旁的林雪瑶柳眉微蹙,樱唇轻启:“君上,我与哥哥别无所求,既无非分之想,亦无惊天之谋,只想平平顺顺地过自己的日子。可为何总有人欲将我们置于死地?难道生于平和,我兄妹二人就命如草芥,卑微到连立锥之地都没有吗?”
卑微的说法,卑微的自嘲,却又是再卑微不过的奢求。
平江门沉吟片刻,心中暗暗筹谋。而后,他猛地转头,目光投向一旁呆若木鸡、茫然无措的大王子平江苡,面色一沉,决然道:“大王子平江苡,平日里品行不端、居心不良,为争权夺利更是无所不用其极。今日起,剥夺储君资格,将你幽禁于枫杨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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