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恳切地说:“臣弟与二哥一样,也自愿辞去兵部监察一职。由于此事涉及虎擘旧部,所以对现任兵部侍郎进行问责,交给父皇处理。”
武承煜听了二人的话,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这就对了嘛,二位弟弟。”
谁知他话音刚落,就看到二皇子与三皇子面带疑惑地朝他望来,那眼神分明在倾诉:“大哥呀,方才您还说我们是亲密无间的兄弟,可一到承担责任的时候,您却像那安稳的避风港,将自己置身事外,只留我们在风雨中飘摇。”
武承煜面露赧然,从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眼睛快速地眨动几下,这才如梦初醒般说,“哦……对对对,我身为太子监国,却未能敏锐察觉围观人群中潜藏的危机,致父皇身陷险境,实乃罪责难逃。”说着,他顽皮地伸出一根手指,嘴里却稀里糊涂地说,“那我便自罚俸禄,半年,以作警示。”
这一行为,使得武承铫与武承涣二人瞠目结舌,险些惊掉了下巴。
武承涣最先反应过来,他急忙插话道:“罚俸一年,还是大哥思虑周全,小弟自当佩服。”眼神中由衷“钦佩”。
武承铫也随声附和道:“对,罚俸一年,大哥英明。”同时,情不自禁地竖起了大拇指,脸上满是“谄媚”。
这……
究竟是谁不识数啊?
武承煜心中暗自叫苦,脸上却只能露出无奈的笑容。最终,他只得干笑两声,试图缓解些许尴尬。
可是,他二人却也像着了魔一般,竟然跟着痴痴地笑了起来。
瞧这场景,着实令人啼笑皆非。
或许,这便是皇子间所谓的毫无嫌隙、融洽至极的“兄弟情”吧。只不过,这“兄弟情”在权力和利益的面前,显得如此脆弱和虚伪。
出了东宫后,武承涣的脸上依然带着委屈和不满。他冲着武承铫发起了牢骚:“二哥,我是越想越恼火,这算哪门子事啊?你我行事皆是父皇授意,可如今呢,我们费了力,啥好处没捞着,反倒双双丢了监察之职。可太子呢,不过是跟着海宝儿去清理赛场的潜在威胁,却仅仅被罚俸一年……”
话未及说完,武承铫赶忙伸出手指作噤声状,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随后,他压低声音回道:“此地不宜妄言。咱父皇深不可测,如此一来,既让我们替他办了事,又不动声色地削弱了我们的势力,细思极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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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身处内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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