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天的胡壶也已经麻木了。
深山老林里的后山村,其实也通电,只是穿越过无数树林山头。
有一丁点风吹草动,电也就停了,特别是遇到雷雨季节。
这里又不像城镇,等派人爬山涉水维修好以后,少则四五天,多则十天半月也是长久的事。
因此人们能用蜡烛就用蜡烛,或者煤油灯也是不错的选择。
只是偶尔用一下电灯,老是坏不用说,年岁长了这老灯泡还真不一定比煤油灯蜡烛灯亮。
况且平日点灯时间并不长,滴下的蜡,还能反复利用,要节省很多。
也只有逢年过节大家才兴起用一下,却又经常因用量大,而爆掉。
蜡烛极其容易灭,有时候一个喷嚏,更何况屋外的过堂风。
连厚重的木门,高高的老桃树都承受不住这股诡异的风,可蜡烛怎么会……。
那橘黄色的烛火,在这漆黑的夜里,散发着妖艳的光芒。
胡壶感受不到一丁点温度,反而越看,浑身越是冰冷。
给人一种灵台白蜡的感觉!
石头爷爷去世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他记得很清楚,爷爷带他祭奠石头爷爷的时候,石头爷爷遗像前就有根粗粗的蜡烛,在摇曳的烛光下,整个祠堂阴森森的,看的直叫胡壶心底发毛。
此时胡壶相比于眼前的蜡烛,竟然给他一种和石头爷爷遗像前一模一样的感觉。
此时胡壶哪还能不明白,原来这隐隐不安,竟然来自眼前这贡桌上的蜡烛啊。
胡壶忍住惊恐,按耐住“咚咚咚”几乎要跳到嗓子眼的心,向前迈了一步,想要走进屋里,想走进蜡烛跟前。
忽然,一股微风吹过……。
中堂墙上奶奶的画像轻微浮动。
依旧慈眉善目,虽然胡壶没见过奶奶,但是从小看到大的画像,也能从中看到被爱的感觉。
因为爷爷说过,奶奶去世的时候做梦都想父亲成婚,能抱上大孙子,村里无论谁家的小孩她都非常喜欢。
可此时不知是不是此风的缘故,莫名感觉这画像上奶奶的眼神不一样了。
那扇笨重老旧的木门依旧嘎吱嘎吱的响,贡桌前那奶奶的画像依旧浮动。
却只是那半支蜡烛,诡异的竟然纹丝不动。
原本摇曳的烛光,竟然出奇的定格在那里。就好像这风吹不到它一样。
可无论是院角的老桃树,还是破旧不堪的木门,都经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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