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不说话,声音更哑了几分。
“你醒了?还疼不疼?身体有没有哪里不适?”
魏景舟忧心不已。
见他目前的状态实在算不上好,阮观南轻轻摇了摇头,
“不疼了……”
发出的声音比魏景舟更沙哑,带着力竭后的疲惫。
见她明明很疼,却强忍着说不疼的样子,魏景舟心疼的要命。
垂头一个劲儿吻着她的手背,眼眶红的像是要哭出来一般。
他提高声音让外面的人把温着的米粥端上来,然后把人小心的扶起来靠在他肩膀上。
他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地喂她。
等她重新躺下后,奶娘才把孩子抱了进来,放在床榻上。
看着襁褓里一生下来就水嫩嫩的一小团,初为人父人母的两人心都快化了。
两人头抵着头,垂眸看着熟睡的小家伙,眼神柔和不已。
享受着一家三口的温馨安宁。
*
侯府嫡系一脉新得子嗣,按理说这洗三礼和满月宴都该大办。
可如今时局紧张,小国蛮夷因地势恶劣,时不时对我朝边境的城镇大肆抢掠。
造成大规模伤亡。
阮观南还没出月子,就听说朝廷已经决定出兵了。
这日,魏景舟早早回了正屋,接过奶娘手里的襁褓抱在怀里。
小小的一团已经长开了不少,圆乎乎的,可爱极了。
魏景舟满眼温柔和慈爱。
直到夜里就寝的时候,才不舍地把他送到隔壁的屋子里。
上到床榻,魏景舟把阮观南紧紧地抱进了自己怀里,窝在她颈窝里不说话。
阮观南眼眸微弯,抬手轻柔地回抱住了他。
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蹭了蹭,轻声问道:“何时出发?”
魏景舟手臂猛地一紧,下颌线紧绷。
声音像是被梗在了喉咙深处,喉结滚动半晌后才哑声吐出几个字,
“你知道了?”
阮观南纤细玉白的指尖轻抚他的后背,声音在昏暗的帐子里轻缓而柔和,
“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今日和父亲在书房里呆了一整日,总不能是在品鉴诗书吧?”
魏景舟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抱着她的手越发锁紧,舍不得松开半分。
“你夫君我可是个纨绔,怎么可能会品鉴那些文绉绉的玩意儿?”
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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