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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恒宁踏上泥土路,迈着稳健的步伐踏入当铺。“掌柜的,这物件您能给个什么价?”他递出一个精巧的木盒。
典当铺老板架上老花镜,瞥了叶恒宁一眼,小心翼翼接过盒子。“瑞士表?”他反复查看,甚至仔细摸了摸包装盒的纹理,开口试探道:“五十块大洋,你看如何?”
“一百块。”叶恒宁想起了村里张淑英的估价。
“小子,你这开价太高了。这表你是高价买的,到我这里就得打折。七十块大洋,不能再多了!”老板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
“一百块。”
“你要当死当还是活当?如果是死当,我可以多给些。”老板试图软化叶恒宁的决心。
“死当。”叶恒宁已经做好不再赎回的心理准备。
“八十块,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小兄弟,我说的是实话,出了我这家店,没有人会给你更高的价钱……”
老板唾沫四溅地拼命压价,叶恒宁则毫不动摇坚守价位。两人相持不下之际,突然,“咚”的一声巨响,木门被猛地推开,一队身着深色布衣制服的乡警闯了进来。
“没错,就是这儿!我的这只表就是在这儿买的!”一位中年男子在几位警察的簇拥下踏入门内,“昨天我才花了一百六十块大洋买下的,老板你肯定记得!”
当铺老板一看形势不对,忙从柜台后奔出,低头哈腰地笑着迎客:“诸位大人光临小店有何贵干?小本生意,从不做亏心事。”
为首的警察是个身形魁梧的年轻人,并未着制服,只穿着西裤白衫外搭一件宽松马褂。他手中握着一块与叶恒宁手中的浪琴表一模一样的表,径直走向老板。
“这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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