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阳子的家走去。
屋中,阳子正侧身睡在沙发,手里夹着烟,还未点火,
她的面前摆着一张图纸,听到门口的响声,抬头看见莫沫怀中抱着男孩,揶揄道:“啧啧,你这是虐待小孩啊。”
莫沫挺淡定:“他岁数不小,再不努力早晚会被这座岛吃了。”
“吃”是罚司岛中罪犯都知道的意思。
惨死在罚司岛的人,不管什么原因,众人讨论时,都会跟其他人说一句,唉,又一个人被岛吃了。
他们说话的神情却不像感叹,更多的是一种麻木、习以为常,是另一种被“吃”了的方式。
阳子家眸光闪了闪,指着餐厅的桌子:“那里有为你们留的饭菜,趁热吃。”
今日的早餐是酱黄瓜、一碟炒肉丝加一碗白米饭。
莫沫放下碗,迫不及待地跑到餐厅。
屁股还没坐下,已经拿着筷子塞了一口米饭。
感受着米饭的味道,她差点热泪盈眶,对于一个夏城人来说,没有什么东西比一碗实在的米饭更好吃了。
如果可以,罚司岛的一日两餐她愿意天天吃大米饭
。
晚上剩下一顿继续喝西北风。
可惜,她愿意,罚司岛不愿意,它只会扔给你嘎啦嗓子的黑馒头,而且还要省着吃。
胃病就是这样的环境,长此以往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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