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沫会像从前那些人诈他,等他睁开眼睛时,又狠狠地打他一顿。
男孩灵敏的感官察觉到手臂旁边的花生被一只手拿走了。
他在心里苦涩地笑了笑,他这样的人,本就不配吃黑馒头以外的东西。
“咔嚓”男孩上方,花生被捏碎了,几粒碎屑掉在他的脸上,有些痒。
两秒后,一枚圆形果实强硬塞进他的嘴巴。
男孩惊讶地忘记了伪装,睁开眼睛,看见莫沫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嘲笑:“多大的人了,还要你师傅我喂你吗?”
他的眼睛有些酸涩,嘴巴里的花生很香。
明明和幼小时,叔叔小心地从怀中拿出七彩透明纸包装的糖果味道一点也不同,可,他就是觉得,都是一样的甜味。
莫沫将手里的花生再次放回男孩的手边,坐回自己的沙发,开始和男孩唠起嗑来:“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也学着她,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和莫沫面对面,上半身挺得得笔直,两手老实地放在膝盖,开口答:“望。”
莫沫又问道:“希‘望的‘望吗?”
男孩摇了摇头,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妈妈说,是隔岛相‘望的‘望。”
望回不去的家,望死去的亲人,望从前身为贵族的骄傲,如今被踩进泥里。
但望知道,他的妈妈也希望“望”能够离开这座吃人的岛屿。
妈妈正是有了太多的“望”,抑郁成疾,在某个冬日,含着无尽遗憾和不甘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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