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对我起了杀心,我这次暂且侥幸逃过一命,下次可就不一定会这样幸运了,我为了仕途到奉营投奔侯爷,但是我不想把命搭上。”
万敛行道:“尘鸣,我有一事不解,你为人谨慎从不鲁莽,又有未卜先知的本领,手里还拿着程风给你画的地图,出了这大营怎么会走错方向呢?”
“侯爷,你的人诚心害我,那晚随从看我的眼神犀利,潜藏着杀机,我心里忐忑早早离席,回到住处我先给自己卜了一卦,挂相上显示我此行凶多吉少。同是为侯爷做事,我若与他们不睦,吃亏的肯定是我,所以我暗下决心离开这断路林。”
“为何要连夜走了。”
“侯爷,尘鸣不走不行了,那晚我的床上被人放了一条毒蛇,我怎么能在此安眠呢,幸好我警惕性高杀了毒蛇,不然第二日早上我就死在床上了,可惜我低估了随胆,我早就被他盯上了,我牵着马出营地没走出一里地,就中了他的招,他放蛇咬我,我开始还自救一翻,因为我身上有药,可惜被蛇毒影响,我的脑袋昏昏沉沉,在马背上的我天旋地转的着不到方向,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一概不知。”
大家默默地统一口风,没人告诉黄尘鸣他是从蟒蛇的肚子里面救出来的,那骇人到让人不寒而栗的场景别说往外讲了,就是想想都让人汗毛倒竖。
万敛行拍拍黄尘鸣的手,道:“你放心养伤吧,随从走了,随胆被打了八十军仗,现在人还在床上昏迷呢,以后在我这里没人敢动你了。”
黄尘鸣看看程风,程风点点头,“你好好养着吧,中毒不深,没两日就可痊愈。”
几日以后,汴京的朝堂上,文武百官齐聚一堂。
“报,皇上,沙广寒的夫人赵书芸和他们的儿子沙跃腾沙跃进带着沙家军一万人偷袭了邹三多的大营,救走了沙广寒,离开了松春关口。”
“怎么不追,他们带着人去了哪里?”
“举兵一路向北,最后在一处树林的入口彻底消失不见。”
“废物,一群的废物,我堂堂大阆国的军队怎么能被沙广寒的兵偷袭,沙家竟然私自养兵,这是造反。”
“皇上,臣早就说他要造反,礼部侍郎李大人还替沙广寒说话,他们就是一伙的。”奸佞的小人还不忘陷害好人。
喜欢听信谗言的皇上一向不分青红皂白,让坏人得道好人蒙冤,“严查和沙广寒有关系的人,不能放过一个和沙广寒关系密切的人。”就这一句话,让那些耿直的大臣从此也不再进言,从此这朝堂彻底成为小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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