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厚重,走起路来也轻盈的很。
木槿在后面闷声跟着,也不像照水会与陵容说些公主阿哥的小事儿,只一心一意地看着眼前的路,悄无声息地像只猫。
陵容查过木槿,底子倒是干净的很,想来是因为她不像丁冬与栀子那般爱说爱笑,能讨主子欢心。
若是收买了她下毒,只怕到对方寿终正寝了,木槿都还在园中扫地呢。
但陵容其实也发现了,私下里的木槿并非是个木讷不爱说话之人,她与芳林的关系不错,两个人凑到一起就有说不尽的话。
不过面对除了芳林之外的所有人,就会立刻一脸冷淡,瞧着好像谁给她受气了一般。
“木槿,这些日子照水身体不适,难为你要跟着我四处走动了。”
“娘娘并没有难为奴婢。”木槿这话说的干巴巴地,一点讨好的意味也无。陵容本以为她还会说些什么,但直到咸福宫附近,木槿也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
陵容有心教一教木槿,但如意已经迎了上来,陵容只好叫木槿跟着如意去休息,自己去找敬贵妃。
一进门,就见敬贵妃正在焚香祷告,但想来是临时起意,陵容一来她便停下了动作。
“妹妹终于来了,可叫我好等。”
敬贵妃虽是这样说的,但是茶却是刚刚沏好的,就连那味道浓重的檀香都遮盖不住茶香。
“与恬嫔多聊了一会儿,便来的晚些。”陵容闻了闻茶香,不着痕迹地夸起了敬贵妃这儿的茶叶。
“妹妹得宠,再好的茶也是不缺的。”敬贵妃倒是客气的回话,两人都不像从前一般,能够不需要无聊的寒暄就开始说正事了。
互相问过各自的孩子之后,敬贵妃才开口说起今日叫陵容过来的目的,“太后娘娘这病来的蹊跷,太医怀疑是中毒,但太后的症状却与所知的毒药并不相符。
所以我在想,会不会有人学会了华妃从前用的魇镇之术谋划太后娘娘。”
陵容这个真正的罪魁祸首毫无愧疚与恐惧之色,她十分淡定地点着头,好似十分同意敬贵妃的猜测,“这样说来,姐姐是想搜宫,找出那个罪魁祸首?”
敬贵妃摇了摇头,“我们如今毫无证据,搜宫只会引来众人的反感与猜忌,皇上与太后娘娘也绝对不会同意的。”
“姐姐的意思是......办一场水陆法会?”
“妹妹懂我。”敬贵妃面露喜悦,“这害人的魇镇之术到底是旁门左道,一定有着破解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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