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过话来?”
“并没有,娘娘。”绣夏为皇后一点点拆下发簪,“可要奴婢走一趟寿康宫,问一问太后娘娘的意思?”
皇后的心沉了又沉,她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不必了,太后娘娘身子不好,便不要多去打扰了。
江福海的家人呢,查的怎么样了?”
“我们的人已经找到了江福海的家人,他们圈禁在一起,只要皇后娘娘一声令下,保证他们人头落地。”
“今晚去慎刑司走上一趟,江福海的家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要叫他知道的清清楚楚才好。”
皇后转眸看向镜中的自己,她抚着鬓发,一下又一下,她要遮挡发间那一根白发,但却无论如何,都是那般显眼的叫人恼怒。
绣夏则茫然地看着皇后娘娘动作,她单纯以为皇后在顾影自怜,全然不知面前之人的真正想法。
皇后从镜中瞥了绣夏一眼,想要发火,却也知道并无任何用处,绣夏虽也聪明,但到底不如剪秋,叫她做事儿能做成个七七八八,但若是叫她时时刻刻能察觉自己的心思,几乎全无可能。
罢了,剪秋也还有保住的机会,只要她嘴巴闭的牢,自己就有办法保住她一条命。
“替本宫去太医院走一趟,就说本宫今夜头风犯了,需要拿一些药来止痛。”
绣夏答应的痛快,她去太医院的路上,也一直在和小宫女聊天,一点点将皇后娘娘头风犯了的事儿传遍了整个后宫。
当夜,景仁宫灯火通明,一会儿是太医问诊,一会儿是伺候皇后娘娘用药,淳贵人甚至来了景仁宫侍疾,只不过皇后只见了她一面,便派人将她送回碎玉轩了。
趁着景仁宫喧闹,有众人作证,皇后便换好了衣服,与绘春两个人做低调打扮,一路去了慎刑司。
皇后在慎刑司中不知有多少人手,她一路通畅,十分顺利地见到了江福海。
此时的江福海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五个指头满是血污,就连指甲都被人挑飞。
那张脸苍白如纸,竟然一点脏污都没有,瞧起来像是在水中浸泡了许久。
皇后裹着黑袍,垂眼看了一眼那桶中的盐水。绘春立刻会意,直接舀起一瓢水泼到了江福海脸上。
只可惜江福海半点反应都没有,绘春只能再度舀起水,故意浇在江福海胸前的伤口上。
盐水浸入了伤口,江福海应该是感受到了疼痛,方才抽搐着睁开了眼睛。
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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