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清洗了,但还是有不少残留。
也正因如此,恬嫔的喉间已经完全肿胀了,即便是昏迷之中,都会因为呼吸困难而发出呛声乃至不断地打喷嚏。
桑儿一边哭着,一边用手帕为恬嫔清理因为喷嚏而从鼻中流淌而出的清色黏液。
而何桉鸣与卫临一碰面,便讨论着见效最快的方子,“麻黄、连翘等药材最为有用,可以宣肺解表,祛心肝之火。”
“如今刚刚服用了保胎药,我倒是认为可以用金针刺肺俞穴,帮助恬嫔娘娘调整呼吸与气血。”
章弥摸了摸胡子,他提起上一次赏花宴的事情,“从前何太医便是这般诊治的吧,效果确实极好。”
“是这般诊治不假,”何桉鸣记忆倒是深刻,但他却并不同意此时此刻用同样的方法救治,“恬嫔娘娘因为窒息吸入大量花粉,金针刺穴见效太慢,怕是无用。”
被一个这般年轻的后辈反驳,章弥的面上露出几分不悦,“那何太医倒是说一说,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同时保住恬嫔娘娘与皇嗣?
皇上和皇后娘娘可下了命令,叫我们务必保住,若是没有做到,你与我都要陪葬。”
何桉鸣点了点头,他没有心思与章弥争论,自然也没有发现这个平日里便平易近人的院判的异常。
“枯草热,以肺为主病之脏,从肺论治,方能标本皆治……”
几位太医正在争论,桑儿却急急忙忙冲了出来,“不好了,我家娘娘流红了!”
下身流红便是小产前兆,何桉鸣心中猛地一跳,担忧从前之事再度上演。
明明已经提前用了药,却未曾想到还是这般凶险。
何桉鸣心中忧虑,却仍在思考着解救之法。
卫临则更加现实一些,心中想的却是这恬嫔听话乖乖留在延禧宫便好了,又何苦遭受这番苦难。
若是能像晟妃一样,事事有准备,也不至于在用了药的情况下还会出现小产之象。
回过神来之时,何桉鸣已经进去为恬嫔诊治了,卫临看着脸色迅速变换的章弥院判,一时之间也不知该不该跟进去了。
“院判,接下来……”
“何太医深得皇上与皇后娘娘信任,再加上医术高深,由他先为恬嫔娘娘诊脉,最适合不过了。”
今日的院判着实不对。卫临心下纳罕,章弥在院判之位许久,从不与人发生龃龉,今日却对何桉鸣再三嘲讽,着实是有些奇怪。
耳边传来三三两两的议论之声,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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