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最近,他住在墓园的门卫房里,睡的是硬板床,盖的是床单,煮饭用的是小炭炉,他白天巡山,晚上守墓,你说这样的人,喜欢出入会所?”
“啊,这里面可能有什么……”
陆宝妃心底一颤,不敢与樊慧君对视。
樊慧君却想通了。
她为什么总觉得陆异委屈,敢情就是陆家人对他进行“霸凌”,把他欺负成那个样子的。
“陆总,如果我没记错,他手臂骨折是你家里人造成的吧?可第一天住院,怎么不见照顾他的人呢?”
护士去量体温,发现他睡得沉。
后来一想不对劲,仔细一看才知道他不知昏迷多久了,做了一番抢救才让他醒来。
要不是看到风尘仆仆的陆根生拼了命也要把陆异带出医院,医院真不敢就那么放他走。
现在,原因找到了。
陆家人可能压根就没想过,一个因车祸受伤的病人,会虚弱到什么程度。
陆宝妃听得眼睛都直了。
她只是在餐桌上听弟弟妹妹提了一嘴,说陆异骑单车摔断了手臂,当时还觉得他鲁莽活该。
此时才知道他竟然是被自家的车撞伤的。
樊慧君也没指望从她嘴里听到什么答案,因为这个女人,自始至终都没有问过陆异的伤势。
这天底下,对自己亲弟弟不闻不问的姐姐,没几个吧?
“陆总,陆异还有两个月才满十八岁,可他每个寒暑假都要打工,连周末也不闲着。”
“你们陆家把他说的如此不堪,可想过他为了活着,有多努力,我一个外人,随便一打听,都能知道他的生活状态,可你们呢?”
樊慧君不忍心继续说下去。
陆根生如果只是普通的肺炎,陆异还能有个依靠,有个精神慰藉。
如果陆根生病情比想象的还要严重,她都替陆异感到难过。
体面了前半生的陆宝妃,今天才总算体会到,什么叫脸皮被撕破,被人踩在地上蹂躏。
樊慧君把厚厚的资料还到她手里,语气不咸不淡。
“陆总,你们陆家财大气粗,投资的项目向来万无一失,我们这块小点心,恐怕还不够你们塞牙缝的。”
心念转了几转,樊慧君已经替樊家把这扇门关上了。
钱都长一个样,但握钱的人却各怀各的鬼胎。
樊家少挣点不会饿死,可一旦跟这种连家事都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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