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问道:“咱爹走前儿,说没说这些金子的事儿?”
“没说!”赵有财晃脑袋,回答地斩钉截铁,但赵军三人看他的眼神中满是怀疑。
“真没说!”赵有财拔高了声音,却被王美兰一巴掌抽在手背上。
“啪”一下,抽得挺疼,而且还把赵有财手里的烟又给打掉了。
“别吵吵!”王美兰抽完了以后,瞪着赵有财,道:“孩子睡觉呢,不知道啊。”
赵有财感觉这娘们儿是打击报复,但也没办法,只能默默地将烟再次捡起。
可捡起香烟的赵有财,却听赵军说了这么一句话:“哪天找我张大哥问问,问问他能不能处理这个东西,不纯不行啊。”
“嗯?”听赵军提起张援民,再联系这些砂金,赵有财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副画面。
那年冬天特别的冷,赵有财顶着风雪奔张大脑袋家去。
张大脑袋那人跟神经病似的,但一双巧手在永安无人能敌。他不仅精通木匠活、瓦匠活,还能自制很多东西。简单的,他能制作家里的扫帚、盖帘;复杂的,他甚至能用钢管和木材做枪。
赵有财那天过去找张大脑袋,是因为家里老洋炮的钩子鬼不受使,想让张大脑袋帮着做一个。
这个事儿,正常应该赵大柱子去。但那几天赵大柱子扒猪圈,脚踩洋钉子上了。他走路费劲,就派赵有财过去。
不知城里是咋样,反正在这边农村、林区,老邻旧居之间没有太客气的。
就像他们说话,说你不说您。还有到谁家也不敲门,拽门、推门就进。
这不是不懂礼数,他们的礼数不在这上,只是他们没这个概念。
当天赵有财也是,到张大脑袋家拽门就进。
张大脑袋家不养狗,屋里人也不知道赵有财来。当赵有财进门的一瞬间,就听到了“砂金”两个字。
当他走进张家外屋地,往东屋门里看去的时候,就见张大脑袋家竟有客人。
而那客人不是别人,正是十八道岗子首富——王大巴掌。
虽然都是乡里乡亲,而且王、张二人同为上一代的四绝,但赵有财从来不知道王大巴掌跟张大脑袋有私交。
张大脑袋那人不是一般的隔路,就在早些年,十八道岗子不少山民都给王大巴掌家干活,但张大脑袋从来没有。
可那天,赵有财看到王大巴掌盘腿坐在张家炕上,抽着烟袋锅子,而张大脑袋就垂手站在炕下。
那一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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