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二楚,当真是叫人开眼。”
“不亮些底牌,如何让你放心结盟?” 王浅予耸肩一笑。
杨炯深深看她一眼,淡声道:“你寻错人了。我断不会对第三代皇嗣下手。”
她眼中闪过讥诮,喉头动了动,终是忍不住嘲讽:“你可真虚伪!”
“说话就说话,怎的突然人身攻击?” 杨炯挑眉斥问。
“你王府如今势力有多大你不知道?真当自己是忠君之臣?” 王浅予毫不留情拆穿,“那一步早晚要走,何必装腔作势?”
杨炯知晓这话不可出口,只冷笑讥讽:“以太子妃之身行色诱之计,你可真行!”
她轻哼一声,负手而立:“我只做最尊贵的女人,至于谁坐龙椅,与我何干?”
杨炯无语,又问:“做夫妻最重要的是什么?”
“忠诚。”
“做皇后最要紧的是什么?”
“忍耐。”
杨炯冷笑讥讽:“你倒说说,自己占了哪样?”
王浅予却不气恼,转身道:“我心狠手辣、善作伪善、睚眦必报,更吃不得苦、趋炎附势。唯有一样可保,便是重契约、守信用,对盟友绝不食言。”
“你倒对自己看得透彻。” 杨炯扯了扯嘴角。
王浅予忽而沉默,半晌后与他并肩而立,淡声道:“嫌我脏?”
“并无此意,只是本就对你没那种心思!”
“那你可愿助我报仇?”
杨炯抬眼望了望天色,见夜深露重,轻笑道:“你此刻该忧心的是如何避开暗杀。还有你这脸色,我这不通药理的人都瞧出你气血大亏,当真撑得到复仇之日?”
“九岁那年,我被关在暗室十日,水米未进、不见天日。” 她声音轻得似一片羽毛,“人的忍耐力,远比你想象中强。”
杨炯默然良久,长叹道:“大华第一次宗室选妃,你们几个入选的女子,竟无一人过得顺遂。”
“权力场本就是你死我活之地,赢家通吃,愿赌服输。” 她眼底的寒意仿佛千年不化的冰,纵是嘴角带笑,仍叫人心生凛冽。
“罢了!带上人皮面具,我着人送你出去。” 杨炯摆手唤来暗处的高手,“我认得一位女神医,改日请她为你诊治。”
“真不尝尝人妇的滋味?” 王浅予用手肘轻捅他,眼底尽是戏谑。
“你莫不是脑子也遭了刀?” 杨炯瞪她一眼,转而对近身的暗卫低声嘱咐几句,便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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