喙什么?既这般,便由着梁王党担这责任吧。
当下俱是点头应了。
杨炯也不拖沓,转身便出了登科院,寻着杨群低声道:“速去麟嘉卫与金花卫调三千军士,再运来五千顶帐篷,越快越好!”
杨群见他神色凝重,不敢耽搁,领命上马疾驰而去。
时间流逝,学子们已陆续验明身份,入了考场候考。
待旭日初升时,杨群率着军士押解帐篷匆匆赶到。
杨炯即刻下令:金花卫维持场外治安,麟嘉卫于空地正中搭建帐篷。
“侯爷,这是……?” 有大胆学子望着忙碌的军士,忍不住开口询问。
杨炯含笑道:“此乃新政实务科的考场。因是新设科目,明日不考经义阐释,专考新政实务。为保公平公正,便将考场设于此处,由诸位一同监督,杜绝舞弊。”
学子们见状,见那帐篷四壁漏风,敞口大张,又嵌着明晃晃的玻璃,周遭人若想看个究竟,当真是毫无遮拦。
众人纷纷击掌称赞,直道朝廷处事公允。毕竟这新政实务科虽不考经义,其余内容却与他们所考相通,且这科目更重见识与底蕴,比经义论述难上许多,这般看来,倒像是那些考生要应两场实策。
先前众人还暗自忧心他们得了便宜,此刻见这考场布置,心中的不平之气也消了大半。
杨炯将麟嘉卫巡考诸事安排停当,待考生各就其位,孔尚念罢祝词与科考章程,三声钟响过后,大华科考首场便正式开考。
杨炯正暗自思考着火场中的焦骨与火油痕迹,忽听得贡院角门处人声鼎沸。
抬眼望去,只见叶九龄平日温润如美玉的面上,此刻覆着层寒霜,脚步急促地奔来:“师弟,大事不妙!方才士卒在登科院西角墙根下,拾得半张残页,竟是第三日的策论题!”
话音未落,叶九龄已从袖中抖出一方素绢递来。
绢上字迹被露水洇得朦胧,唯“大华漕运之利弊”七字浓墨重彩,刺得杨炯心头猛地一跳。
他只觉后颈寒意顿生,火场焦骨与火油的疑云尚未拨开,偏又冒出考题泄露这等泼天大事,背后怕不是有人蓄意搅局?
杨炯强压心绪,接过素绢细细端详。只见纸边粘着几片枯黄草屑,边缘参差不齐,显是从整张纸上仓促扯下的。
“师兄,可辨出这纸页来历?” 他低声问道。
叶九龄瞥了眼场内奋笔疾书的考生,压低声音道:“纸是寻常桑皮纸,可这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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