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尊 “活菩萨” 再塞回来。康白既是她师傅,又是朱雀卫的创始人,单凭那一身威望,便如同一柄悬在头顶的利剑,稍有不慎便能要了自己的命。
她越想越气,再瞧杨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只觉气血上涌,抄起酒坛便朝他砸去。
杨炯侧身躲过,冷笑道:“怎么,真要与我动手?”
“我忍你许久了!” 李溟咬牙切齿,扬脚便踹,“让你叫我小白毛!”
杨炯侧身躲过那玉腿横扫,鼻尖忽闻一缕幽淡花香,反手拿住她脚踝时,但觉掌中肌肤滑腻如凝脂一般。指腹不经意间摩挲着鹿皮靴沿,那截欺霜赛雪的脚腕上,竟泛起淡淡桃色。
李溟银牙咬得咯咯响,抽腿时袍角翻飞,露出半截藕荷色胫衣,冷声骂道:“杨炯!今日不打得你叫娘,我便不姓李!”
说罢,旋身劈掌,带起一阵劲风,满头白发如银蛇乱舞,几缕发丝扫过杨炯颈侧,竟割出细密血珠。
杨炯眸光一冷,不退反进,趁势扯散她腰间玉带。那黑色劲装霎时松垮,露出内里绣着葵花纹样的月白绸裤。
杨炯见那栩栩如生的向日葵,指尖勾住她裤腰往下一扯,足尖已踢向她膝弯,轻笑道:“原以为是南疆闻风丧胆的白发魔女,却不想内里倒是个小女儿家心思?”
李溟又急又气,踉跄间反手撑住石桌,酒坛倾覆,琥珀色酒液泼湿半幅衣襟,更衬得肌肤胜雪。
杨炯欺身上前,扣住她双腕压在亭柱上,鼻尖几乎触到她耳畔,低低问道:“你在南疆这些年,可曾学过什么情蛊?”
“情蛊不曾学得,” 李溟眼眸狠厉,屈膝顶向他腰腹,却被他早有防备地用膝盖抵住腿根,“痿蛊倒是精通得很!”
李溟挣动间,满头银发早缠上杨炯脖颈,倒像是她自个儿凑上来献吻一般,将那点朱唇送至他眼前。
杨炯忙偏头避开这要命的诱惑,右手却顺着绸裤裂隙探了进去,握住那只玉足时,心下大惊,这脚掌竟比寻常女儿家的还要小上三分。
当下便起了顽心,拇指轻轻按在她足心涌泉穴上,只听得一声压抑的娇喘从她喉间溢出。
“你……你快放开!” 李溟眼中泛起水雾,偏生眼尾那抹飞红,倒添了几分艳色。
杨炯慢条斯理地褪去她浸透酒香的绫袜,只见那脚趾如珍珠般缀在玉盘上,甲盖染着浅黄蔻丹,一张一合间,竟像极了那盛开的向日葵,勃勃有生气。饶是杨炯定力过人,也不由得愣了一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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