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炯被她羞辱得眼眶发红,偏生越是挣扎,李漟的攻势越猛。
她将绣鞋重新套上,却故意不系系带,踩着他脚背轻轻碾动,绸缎与肌肤相贴的触感让人心痒难耐。
“怎么不躲了?”李漟的声音带着蛊惑,绣鞋突然滑落,足心贴着他大腿内侧缓缓上移,眸子中盛满春水。
话未说完,杨炯突然发力,挣脱了半松的腰带,一把将李漟推开。他胸口剧烈起伏,眼中满是冷意:“够了!”
李漟跌坐在地上,发丝凌乱,绣鞋不知甩到何处,露出一双沾了海棠花瓣的赤足。
她望着杨炯那处,喉头发紧,明明往日打闹时,他被自己碰一下就会耳尖发红,如今却这般死寂。
“原来你真的……”李漟声音发颤,伸手想再去触碰,却被杨炯挥开。
她突然想起那晚两人抱在一处,杨炯那倾慕又压抑的眼眸,想起两人看日出时的心意相通,想起那日冰雪城他给自己调的‘桑榆晚’,往事如走马灯般在她眼前闪过,直叫她悲凄。
可如今,杨炯眼中只有厌恶与疏离。
李漟的眼泪突然决堤,她跪坐在满地海棠中,抓起花瓣狠狠砸向杨炯:“我还没有……呜呜呜!”
杨炯看着她哭花的脸,心尖一颤,却又想起那些被她算计的日子,那些信任崩塌的瞬间,硬生生别过脸去。
李漟突然扑上来,死死抱住他的腰,赤足缠住他小腿,声音哽咽:“我不信,你再试试,就试一次……”
杨炯浑身僵硬,任她在怀中挣扎。那处依旧毫无反应,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生气。
李漟的哭声渐渐变了调,从愤怒转为绝望,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背:“是我错了,我不该算计你,不该……”
她的话语被呜咽打断,赤足无力地垂下,沾着海棠的脚趾蜷缩着,再不复方才的勾人模样,更无往日的盛气凌人。
杨炯望着怀中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喉间似哽着枚青杏,酸涩难咽。他心中清楚,自己并非真的成了懦夫,只是那日被上清真人下了锁阳阵,言说须得七日方能化解;偏生又遭尤宝宝那促狭鬼下了阻阳散,硬生生延至三月之久。
方才那句气话,不过是一时负气,如今倒叫他慌了神,不知该如何与眼前人相处。
遥想当初在冰雪城初见,李漟一袭红妆、洒脱不羁的模样,叫他一见倾心。那时只道她性情爽利,与她言谈间,总萦绕着说不出的旖旎情丝。
可随着相知日深,方知往日所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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