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穴。
针尾竟不住震颤,似有气息游走。
庞审元瞪圆了浑浊的老眼,惊得胡须乱颤:“这……这莫不是失传已久的‘子午留魂’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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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医官好眼力!” 尤宝宝旋针如飞,指尖银芒闪烁,“借肾经阳气驱散寒毒,以任脉为引导出胞宫。”
话音未落,第七枚银针入穴,李漟猛然弓起身子,呕出一团黑紫血块。血块落地时竟腾起丝丝寒气,待她缓缓抬头,苍白的脸颊已泛起淡淡血色。
杨炯见尤宝宝收势,冷着脸转向庞审元:“再诊!”
庞审元心中有了底,脚步沉稳地近前,闭目凝神许久,忽而睁开老眼,声音发颤:“脉象已平!滑象尽消,尺部沉取有力!只是气血虚耗过甚,还需将养些时日。”
尤宝宝利落地收回银针,环视众人,眼波流转间尽是傲然:“若还有人不信,大可再请名医来诊。本姑娘既敢在此断言,自会担下这干系!”
众书生交头接耳,再无半分疑虑。且不论庞审元 “长安第一医” 的名号,单是尤宝宝这手出神入化的针法,加之她师承数位名医的渊源,足以叫人信服。
殿内一时寂静,唯有曲江池畔的风声,卷着众人的窃窃私语,惊起满池涟漪。
李漟扶着案几缓缓起身,抬手轻拍尤宝宝肩头,凤目含笑:“好妹妹,今日救命之恩,本宫记下了。往后但有所求,只管开口。”
尤宝宝平日里何等桀骜,此刻却如受惊的雀儿,双颊绯红,垂首不敢对视,只一个劲儿地点头,倒叫李漟忍俊不禁。
但见她整衣敛容,莲步轻移至场中,双臂舒展,声如洪钟:“诸位还要不要本宫户部尚书的印绶了?”
满座学子纷纷起身,愧色满面:“学生罪该万死!”
李漟冷笑一声,寒声道:“王隐构陷本宫、意图谋害,按《大华律》当如何处置?”
胡澹抢步而出,朗声道:“当夷三族!”
“好!” 李漟颔首,转眼看向邹鲁,“邹将军身为领军卫大将,不遵朝章,擅自带人闯宴,糊涂至极!本宫以天下兵马大元帅之令,着你停职三月,可服?”
“慢着!” 皇太后猛地拍案而起,指节捏得发白,“本宫说邹将军无过!”
李漟凤目圆睁,毫不退让:“本宫说他有罪!”
二人针尖对麦芒,殿内气氛骤然凝滞,只闻得众人粗重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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