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方兰竹给刺激得险些一命呜呼。
如今看方兰竹大好,又封了侯,竟然还想吃回头草!
这狗东西,她拿国之栋梁方大将军的嫡长子当什么了?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申皇后强抑怒气,尽量维持着表面的温和平静:“时候不早了,本宫就不留你了。
拾翠,你随郡主去镇北大将军府取药方,快去快回。”
“是,臣女告退。”
“奴婢告退。”
两人行礼出宫。
到了宫外,夏澜上了马车,对拾翠说:“姑娘也上来吧,坐车快一些。”
拾翠谢了恩,撩开帘子上车,在角落坐下。
夏澜从腕上退下一枚金镯子,塞进拾翠手里,忐忑问道:“拾翠姑娘,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拾翠假意推辞两下,就收下了,摩挲着金镯子上的雕花纹路,笑道:“郡主别担心,您没说错话,皇后娘娘也会记着您的好。”
三公主如此作为,属实欺人太甚。
方恒乃当今朝堂第一悍将,身负北境安危之重责。
他的嫡长子遭此奇耻大辱,一没去敲登闻鼓,二没上折子弹劾三公主,可谓给皇家留足了颜面。
若方兰竹揪着不放,陛下要是不严惩三公主,便无法向忠良贤臣交代,亦逃不过读书人的口诛笔伐。
就连皇后,都逃不开一个治理后宫无道、教养女儿无方之过。
夏澜在皇后面前委婉告状,实则是给皇后台阶,最大程度的大事化小。
拾翠见夏澜愁眉不展,好言安抚一番。
夏澜叹道:“有姑娘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瞧姑娘脸色不大好,仿佛有气血亏虚之症,可要我为你诊一诊?”
拾翠大喜过望,嘴里兀自推辞:“奴婢卑贱之躯,怎敢劳烦郡主纡尊降贵为奴婢诊治?”
夏澜笑道:“我瞧姑娘很合眼缘,且姑娘是在皇后娘娘跟前伺候的人,若身上不好,恐误了差事。”
拾翠忙屈身行礼:“奴婢多谢郡主!”
夏澜拉她起来,为她诊脉。
“姑娘月信紊乱,时间过长,淋漓不尽,且腹痛难忍,上吐下泻,浑身发冷,每每月信来临,犹如大病一场。”
拾翠心悦诚服,激动地跪下磕头,颤声道:“求郡主救救奴婢!”
像她这样的宫女,没资格请御医,只能请第三等的医士,还得主子开恩。
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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