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都是不值钱的。
后娘就是后娘,到底不会真心疼爱女儿。
有后娘就有后爹,老话果真没错。
宋澜听到传言时,不禁有些诧异。
宋正安区区六品国子监小官,俸禄微薄,给这些嫁妆不算少,按理说不该传出宋家苛待女儿的传言。
是谁在背后搞宋家?
宋澜并不想理会宋家的闲事,他们是好是坏,与她无关。
不过当天施粥结束后,陪嫁的老何便佝偻着背,一瘸一拐的求见,手里捧着一只灰扑扑的木匣子。
“请少夫人屏退下人,老奴有要事禀告。”
李嬷嬷怒斥:“放肆!你一个粗使杂役,岂能与少夫人单独说话?”
宋澜摆摆手,示意李嬷嬷等人退下。
“少夫人——奴婢遵命。”李嬷嬷皱了皱眉,只得带着丫头们行礼退下。
老何跪在地上,仰着脸,眯着眸子,出神的盯着宋澜的脸。
宋澜问:“你想说什么?”
老何恍恍惚惚的,嘴唇翕动,仿如呓语:“像!太像了!真是太像了!”
宋澜眯了眯眸子,有些疑惑:“你说什么?”
老何这才回过神来,揉揉眼睛,垂下头幽幽地叹气。
“姑娘与大小姐年轻时太像了!若不是这双眼睛,老奴几乎要以为是大小姐复生了。”
宋澜心口莫名一紧:“大小姐?是谁?”
“便是你生母。”
宋澜搭在桌边的手蓦地攥紧:“你见过我娘?”
老何伸袖子擦擦眼睛,嗓音颤抖:“何止是见过?你娘可是在我背上长大的,这些年我总梦到她……她说黄泉路太长了,她走累了,叫我背她……她说她怕黑,叫我快些下去陪她……”
宋澜心口控制不住的疼了一下:“你是谁?”
老何眯着眸子恍惚了好久,才嘶哑的道:“我是个孤儿,七岁那年,我病得快死了,姑娘的外祖父夏老爷路过,将我捡了回去,给我治病,教我读书,教我做生意。”
“当年老爷的生意做得可大了,是东省首富,每年修桥铺路、接济贫寒,雪花白银不计其数的捐。”
“老爷膝下无子女,收留我一年后,夫人得喜,生下大小姐,也就是姑娘的母亲。”
“老爷用心栽培我,还要将大小姐许配给我,可我——”
顿了顿,老何闭着眼睛,无奈地道,“可我是个天阉,岂能害了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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