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我明白捆绑在他手上的皮带其实形同虚设,我也懂他能被我束缚并且能安静坐在椅子上完全是他的一厢情愿,所以,除了他也在享受这种被束缚的过程这一种解释,根本没有其他的理由。你就享受吧,狗东西。沉默无言,将怨毒的目光死死的凝视着眼前这个男人,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我已然可以在黑暗中看清颜楚的脸,甚至是读取他的神态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