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见君止,抓着太祖皇的手一直喊他起床,他没有哭,一滴泪也没有,就是一直喊他起床,鬼浅上前看着,太祖皇走的很安详。
他在临死前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小儿子,他没有遗憾的去了,鬼浅回头吩咐道:太祖皇,驾崩!马上上报皇帝陛下,全国大丧,所有兵营士兵,红色铠甲换成黑色铠甲,红缨换成白缨,所有城池不得饮酒设宴。
君止已经被父皇突然死去,冲昏了头脑他慢慢抬头,转过身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一脸冷静,发号施令的鬼浅,鬼浅那淡漠的眼神,似乎死的人无关紧要一般,犹如阿猫阿狗。
他愤怒的走到鬼浅面前抓着他的手臂,那是我的父皇!他没有驾崩!你胡说什么,什么全国大丧,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你信不信我杀了你,鬼浅蹙眉看着面前,跟疯魔了一样的君止。
鬼浅的手臂被他死死抓着,甚至直接抓破他的衣裳,指甲狠狠抠进肉里,君止还在那里对着鬼浅喊着:他没有驾崩,没有,都是因为你,我昨晚因为惦记着要陪你,所以我昨晚没有陪着父皇,都是因为你,你走,你走,反正你也是我强求来的,我不求了,不求了!
鬼浅站着不动,看着他发疯,君止眼珠血红神似癫狂:你再不走我就真的杀了你,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一把甩开鬼浅,鬼浅的手臂竟被他抓出几个血窟窿,下人们吓坏了要给神王爷上药,鬼浅摆摆手,又看了一眼癫狂的君止,转身离去毫不迟疑。
君止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声冷笑,也许一开始就是错误吧,鬼浅耳力惊人他听到了,神止回过头继续喊着他父皇,都怪儿臣,儿臣就在这陪着父皇,母后离我而去,你也要离我而去,要不是因为你要来看我,你也不会,不会。
鬼浅默默站在门口那棵树下,一直盯着伤心欲绝恨不得,随着他父皇一起死的君止,两天了他竟然喝了两天的酒,不顾军规,天天醉生梦死萎靡不振。
鬼浅手臂上的伤一直没有处理过,已经溃烂发炎,他就一直静静在外面陪着他,外面下着瓢泼大雨也未曾离开过,鬼浅就这样盯着君止,他好似下了什么决心一般。
第三日鬼浅走进房内,君止他一夜宿醉,修长的身子趴在太祖皇的床榻上,他朦胧间看着走进屋内的鬼浅,他还是那日的一身衣裳,衣袖上都是血迹,那是他弄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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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浅看着面前双眼无神的君止,君止的母亲为了生他难产而死,他是太祖皇六十多岁的老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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