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故事是假的,他就必然是发丘一脉的人,那么孙守义的摸金校尉身份他早已知晓,程煜说与不说的也就毫无意义了。
除了孙守义,程煜能说的还有关于发丘一脉的事情,即便不考虑既然提及发丘中郎将似乎就避免不了提到摸金校尉,单只是让黄平这个局外人知道发丘中郎将的事情,就是极大的祸事。以他故事里的性格,若是知道有一个千年以来一直从事盗墓这项事业的团伙流窜到了塔城,只怕他会怒不可遏的拔刀满城寻找,非要把当代的发丘中郎将找出来弑于刀下不可。
当然,如果他是发丘一脉的人,说与不说同样并无意义。
程煜的选择非常清晰,他当然不说。
于是摇摇头,程煜道:“我不否认,我爹爹当年开店的时候,跟许多江湖人都有些来往,他收入卖出的东西里,也掺杂了不少来路不明的物件。可无论如何,他早就不在人世,那些来路不明的物件也只能是来路不明了而已。但是其他的,我是真的没什么可告诉黄旗头的。只能说,等这个案子了结,或许我们可以促膝长谈一次。”
黄平微微的叹了口气,似乎很是遗憾,他原本希望从程煜口中听到更多。
“程头儿,我希望你明白,我不会,也没有那个能力,在新帝已经大赦之后,再去找你大哥的麻烦。我只是希望可以通过他对这个行当的熟悉,以及那几个土耗子当年既然能找到他帮忙牵线搭桥,那么就意味着那些土耗子上边的腿子,乃至更上边的支锅认识他,或者至少知道他,所以才会传到那些土耗子的耳朵里。我想找到当年的腿子和支锅,想知道我先祖的坟墓的位置,想为先祖重新竖碑修墓。”
程煜点点头,诚恳道:“这一点,我当然相信,只是我孙大哥只是因为其父有些江湖上的熟人,他本人也从未与江湖人士接触,所以,当年的腿子和支锅,想来他也不可能认识。不过我可以答应你,今日下值之后,我会问问孙大哥,若是当年那些下苦找到他的时候,提到过谁,他若记得,我必然会悉数转告于黄旗头你。”
黄平见状,知道这应当就是极限了,点了点头说:“孙守义在外躲避了五年,想必也是跟江湖人多有接触。程头儿,一事不劳二主,还请程头儿多问问,即便当年那些人找到他的时候没有提到谁,但若是这五年,他在江湖上听到些什么关于山城、塔城倒斗的事情,也望一并告知。”
“一定一定。”
程煜拱手,伸手摸向背后,习惯性的握住铁尺,跟黄平道了别。
试探到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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