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子事?”
程煜笑着说:“跟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酒友,几乎没有邀约过,甚至怎么喝到一张桌子上的,我都记不得了,大概齐就是他一个人去听曲,我也一个人,要么是桌子太满我们两个人就凑到一起然后相谈甚欢,要么,就是一个人喝着喝着无聊了看到另外一桌也有个单独的,就主动攀谈。反正我跟他见面,全都是那种场合,要么是青楼,要么是曲栏。我们算是有点儿默契,基本上每旬的第二天,只要么得其他事,要么青楼要么曲栏,没见到人也不会特意找,见到了就凑在一起吹吹牛逼。他跟我讲他姓木,叫什么我都忘记了,家里排行老二,让我就喊他木二哥。我一直以为是穆桂英的穆,没想到是木头的木,木二木二可不就是他费林的林字嘛。当然,这也是我到了旗所之后才想明白的。”
“那你跟他的接触还算是蛮频繁的,一个月至少也要摊到一次以上吧?我俩虽说也有来往,但两三个月都未必照知。”
程煜点点头,赵守卫又道:“这么多次接触,你就一点儿都没察觉出他的身份?”
“怎么可能没有?我算是这塔城里数得上的富户了啵?而且人面也比较广,尤其是两年前当了捕快,那些青楼曲栏的老鸨子堂倌儿对我都越发客气了。可是,好多次我都发现,其中一部分人,反倒是对费林更加客气,有时候甚至可以讲说是有点儿谄媚了。我想过,费林首先肯定不是官府的人,所以他的定位无非就几种。锦衣卫,军官,又或者是某个我不太知道的富户,还有最后一种可能,那就是某个达官显贵家里的公子。事后想想,其实这四种身份,如果仔细琢磨的话,军官和富户也可以划掉,毕竟又不是战时,军官对地方上的百姓,尤其是青楼曲栏这些本也是官家的地方,影响有限。客气没问题,但谄媚就没必要了。而富户的话,我从来也没见过费林大把扔宝钞,有时候甚至还是我帮他会账,即便他再有钱,这种抠抠搜搜的富户,哪个不开眼的老鸨子会谄媚他?所以,其实他的身份只可能是贵胄之后或者锦衣卫的头儿,只不过我这人一向惫懒,不愿多琢磨,反正就是寻常来往的朋友,又不想求人办事,也不打算替人办事,就没必要了解的太清楚了。”
赵守卫缓缓颔首,这四五年来,他跟程煜之间有来有往的,其实也差不多是这样的情况。
如果程煜是个会钻营的人,他当然可以通过许多蛛丝马迹察觉赵守卫并不是什么什长队长,这些只要有心,总归有迹可循。
而既然花心思踅摸了,自然就要经营好这段关系,那就不会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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