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儿。
“嗯,肯定是我当差之前了,我才到县衙当了两年多的差,我们认识,少说也有三年了。但是我是怎么都没想到啊,那个喝酒前显得木讷,永远只在酒壮怂人胆的情况下才敢放荡形骸的木二哥,居然就是我们塔城势力最大的费总旗啊。”
虽然有讥诮之意,但费林倒是丝毫不恼,反而笑道:“你还知道为什么我们能相交三年啊?”
“因为君子之交淡如水?”
“是也不是,最主要还是因为你从来不去打听我的真实身份,而木二这个名字,很明显,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是假的。”
程煜哈哈一笑,抚掌说:“这名字着实是透着假,不过我一直以为是穆桂英那个穆,倒是真没想到会是木头的木。”
“你就对我这么个忘年交的真实身份一点儿都不好奇?”费林微微侧身,笑着问程煜。
“哪可能真的一点儿好奇心都么得,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只不过,你愿意用假名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又不能管咯。更何况,既然你用的是假名,就说明要么你有苦衷,要么你家河东狮太猛,我只为了彰显自己聪明就跑去揭穿你,又有什么倒头意思呐?你都讲了,我们是忘年交,你比我少说大个一轮啵?能遇到个看妞听曲的眼光都一致的忘年交,本来就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再者说了,在塔城这个地方,街面上比我家有钱的么得两家,你肯定不在其中。是以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在我看来都是我折节下交,我管你是什么人,吃酒吃的开心不就行了?”
费林哑然失笑,但却目光炯炯的望着程煜,意思是折节下交这话你是真敢当我面讲啊,我俩谁上谁下?
程煜也觉出了少许的尴尬,干咳两声道:“当然了,我是万万也没往锦衣卫这方面想。在我看来,锦衣卫啊,尼玛要想找个姑娘,那还不是咣啷啷一队校尉冲过去,然后一个小旗拔出绣春刀,指着老鸨子,说,快,我们总旗渴死的了,你快点儿把你们这边的头牌送到我们旗所去,帮我们总旗解渴……”
虽然是戏谑之言,但费林听了却是哈哈大笑,指着程煜,手指上下晃动。
“你呀你,胆子还真是不小。你今天跑到我这块来,是不是已经做好打算,以后跟我见面,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
程煜撇撇嘴,又耸耸肩,说:“你看我现在还不是跟你该怎么胡嘈怎么嘈嘛?只要你不介意,我又无所谓咯。反正在青楼乐坊看到你,我还是把你当木二哥,要是在旗所或者衙门看到你,我就装的认不识你。当然,如果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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