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为其义父,是不是有些过于紧张,生怕你这个义子行差踏错了啊?”
“哎哟,庞县丞,您可折煞小的了,我爱护这个义子是不假,但绝不敢拿衙门的事情开玩笑这才是实情呐。这小子学艺不精,他连尸体都没见过,哪里来的验尸经验呢?他说的,只不过是他想象的罢了。”
程煜此时插嘴道:“要讲说孟初八么得经验,你老孟头又有什么经验?你担任仵作也是接你家老子的班,你四十郎当岁才接手仵作的工作,到现在二十年都不到。根据我所知道的,我们塔城二十年间从未有过命案,这一点,我想县尊最了解,他任我们塔城县尊已经三十来年了,自他上任之后我们塔城可谓是风调雨顺治安良好,别说命案咯,就连盗抢都少有发生。你个老孟头又是哪块来的验尸的经验呢?莫不是你老孟头杀过人练手啊?”
老孟头闻听此言,吓得一个哆嗦,噗通就给程煜跪下了:“哎哟,程捕头喂,你可不能瞎讲哦。您老人家一句话,我们就作死作活的,我怎么可能杀人呢?我只是讲,初八还小,也么得经验,他的验尸结果,还不能太相信。我虽然没验过尸,但好歹这些年在县衙也经历过不少案子,尤其是乡间每年都会有耕牛死亡,为了防止是村民私杀耕牛,我好歹验过几十条老牛的尸首,触类旁通,也算是有些验尸的经验。”
“能不能相信县尊自有判断,岂又轮到你一个小小仵作指手画脚?”庞县丞算是听明白了,这个老孟头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似乎就是不想让他这个干儿子接班啊,验牛尸跟验死人那能是一回事么?验牛尸,只需要确认这头牛是不是自然死亡,有没有外部伤口,胃中有没有毒物,而验死人,那需要注意的方方面面可多得多了。要是验牛尸能抵得上验死人的经验,那这仵作交给杀羊宰牛的屠夫干却是最好。
包知县此刻也察觉出老孟头的不对劲了,这老东西不是整天嚷嚷着要退休么,所以我才允他用衙门的银钱收了这么个螟蛉子,为的就是学走他的那些功夫好为衙门效力,毕竟这老孟头膝下无子,仵作又是个千人嫌万人厌的活计,谁都不愿意干,现在好不容易孟初八不但愿意做,还干的有模有样的,就算是有所疏漏,也总不能一棍子打死吧?若是担心义子水平不够,也总不能连现场都没看过就妄下断言。
这老东西有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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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包知县毕竟是年近花甲之人,一辈子有的就是经验。
只见他伸出手,是以庞县丞和程煜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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